柳迎春半年前还未曾被夫家休弃,这个消息一传出,她人都快傻了。
姜氏也急的不轻,“春儿,你与孙世全,你们……”
“没有,母亲,那畜生厌弃我,自从嫁去孙府,我们同房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。”
“可旁人不知晓啊,赵柯听到这消息,不会以为你也染了那脏病,不肯娶你了吧?”
“我可以向他解释,实在不行,当着他的面找个大夫来验一验也行。”柳迎春之前觉得赵柯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,只要勾勾手指头对方就会贴上来,可这事一出,她哪还有半分从前的冷静,“母亲,这是我最后的翻身机会,绝不能被孙世全那个畜生搅合。”
姜淑何尝不明白此事的重要性,可她一个妇道人家,总不能到处出去宣扬,说自己的女儿没跟前女婿同房。
“你先去探探赵柯的口风再说吧。”
“好,我一会儿就去。”
姜氏母女俩急的团团转,柳凝歌却怡然自得的坐在南风馆里品着茶。
女眷们围坐在一起,边吃着热乎乎的烤栗子边聊八卦。
“孙世全那种混账东西,染上花柳很正常,就是不知柳大小姐有没有被传染。”
“听说这种脏病,碰一下就会沾到,他们俩是夫妻,同吃同睡的,能不染上么?”
“那也未必,姓孙的不是一直很厌恶柳迎春么?指不定成婚后连碰都没怎么碰过她。”
一群人说的眉飞色舞,柳凝歌躺在摇椅上,眼睛半眯,也不知有没有将这些话听进去。
女眷们聊的正起劲,一位贵女扭过头问道:“秦王妃,您说赵家那位庶出公子还会不会娶柳大小姐进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