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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禹寒宠溺的捏了一把怀中女人脸颊,“这孩子是你推荐的人,师父怎么舍得为难。”

“好吧。”说来说去,时尧还是凭关系走了后门。

“不过说起考验,我想起了一件极有趣的事情。”

柳凝歌奇道:“嗯?什么事?”

“是关于沈策的,当年沈将军还是个毛头小子,执意要去山间拜师,师父每日要照顾女儿,没有心思收徒,可他却死皮赖脸缠着,坚持了整整两个月,终于拜得了师父。”

“沈将军也算有天分了,我还以为他拜师会很顺利。”

“其实沈策幼年时身体并不好,身为将门之后,却总是生病,沈伯母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好兆头,就将他送去山中,还说若不能顺利拜师,就不必再回府了,沈家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
“那后来沈将军是习武之后身体才有所好转么?”

秦禹寒点头,“习武可以强身健体,沈策的病并不算严重,用师父的话来说就是贵人病,只要戒了锦衣玉食,每日练拳,三两年就可痊愈。”

“这倒真挺让我意外。”沈策壮实的像头牛一样,连伤寒发热都是稀罕事,很难想象他缠绵病榻会是什么模样。

“不说他,时候不早了,洗漱歇息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两人各自洗漱,吹灯相拥而眠。

院外,知夏愁眉不展的望着天际残月,白珂刚啃完一只猪蹄,笑吟吟凑了过去,“夏姐姐,怎么在这站着,不冷么?”

“还好,不是很冷。”

“我方才看到折影首领了,他回来你不是应该很高兴么?”

知夏长叹了口气。

白珂一头雾水,余光发现她耳朵上那对坠子不见了,惊讶道:“夏姐姐,你的耳坠呢,该不会弄丢了吧?”

“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