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什么时候,装病都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。师父年岁已高,又在北疆打了一年的仗,说身体不适也没谁敢质疑。
柳凝歌点头,“只能先这样了。”
小半个时辰后,马车停在了王府正门,秦禹寒将怀中女人抱回汀兰苑,吩咐知夏送来了早膳。
“先吃点东西再休息。”
“嘴里苦的很,没什么食欲。”
秦禹寒从桌上拿来蜜饯,取出一粒喂了过去,“吃点甜的就不苦了。”
女人听话的张开了嘴,吞下蜜饯时,舌尖似有若无的从对方指尖扫过。
男人呼吸明显沉了些,俯身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,“别招我。”
“不是你让我吃蜜饯么,怎么就招你了?”
柳凝歌的表情太过无辜,可秦禹寒却准确的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。
真是只狡猾又恶劣的小狐狸!
早膳很快被送来,秦王拿着碗,一勺勺将粥喂完,“好了,现下可以歇息了。”
“王爷这么体贴,倒让我想起了一个词。”
“嗯?”
“贤妻良母。”
秦禹寒用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,“这个词一般是用来形容女人的。”
柳凝歌老老实实躺在榻上,眉眼间皆是笑意,“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词了。”
“那就贤妻良母吧。”男人一如既往的顺着她,“闭眼休息,我在这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