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老将军听的云里雾里,“什么意思,你说的清楚些。”
“北疆驻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打防御战,就算守的再固若金汤,也只有等着挨打的份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转守为攻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不妥不妥。”尤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,“北疆里没有擅长猛攻的将军,而且将士们也都习惯了防御战,陡然更改,无疑是送上去找死。”
秦禹寒没回话,从桌上拿起刚磨好的银镯子,放在掌心把玩。
他的沉默,让帐内气氛陡然变得凝重了不少。
尤副将挠了挠脑袋,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惹了王爷不高兴,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,贾牧山又是一脚踹了过来。
“你脑子被驴踢了,忘了秦王是靠什么打出名声的?”
“对啊!王爷最擅长的就是打猛攻战。”说完,他又开始发愁,“可仅有主将擅长没用,得底下的士兵们打的了才行。”
“跟着打几次就会了。”秦王似乎对镯子很满意,翻来覆去的观看着,“一成不变意味着等待死亡,北疆驻军想彻底击溃蛮人,这是必须要走的一条路。”
贾牧山和尤慎都陷入了沉思,一方面觉得王爷说的有道理,一方面又在为以后的事忧心。
“万事开头难,只要踏出第一步,后面的事就会容易很多。”秦禹寒将银镯收入袖中站了起来,“大雪来的突然,营地内许多事要办,本王先去帮着发放冬衣,尤副将,你去安排一批人熬煮净水,免得水源紧缺。”
“是。”
寒风凛冽,秦禹寒走在大雪中,很快青丝就染了白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