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胎药的药效差不多清除干净了,今夜你好好休息,我会在殿外守着。”
“王妃,我现在可以把布条取下来么?”
“可以。”
赵怜月扯下了眼睛上的黑布,眼睛肿得像两只核桃,“你方才将何物灌入了我肚子里,不会伤到孩子吧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就好,王妃大恩大德,我与孩子一定谨记在心,来日定会报答。”
“报答就不用了,你且告诉我,今天到底发生了何事。”
宸妃紧咬下唇,半晌才开口:“晌午时枫木替慎王给我送消息,我在殿内点了催情的香料。”
“我明白你喜欢枫木,可上次就已用过这种法子,这次又故技重施,你这样做只会引起他的厌恶,把人越推越远。”
“我知道这样不合适,可是王妃,除了这个法子,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接近他。”
柳凝歌对她的恋爱脑十分无奈,“我会想办法见枫木一面。”
“不,王妃,他是慎王的人,一心想致你于死地,你绝不能去见他。”
“放心,我会做好万全的准备,不会去白白送死。”
赵怜月抹了把泪水,“抱歉,我又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。”赵怜月不能死,至少现在不能,如果能够借着这个孩子拿捏枫木,到时候扳倒秦竹就会变得简单很多,“行了,你休息吧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京都的上空永远笼罩着一层散不去的阴霾,相比之下,北疆的夜空则显得很明亮。
圆月悬挂在天际,抬眸望去是看不到尽头的星辰,尤安躺在空地,头枕在手臂上,思绪游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