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曾,本宫……午后只吃了几块糕点,不曾出过椒房殿一步。”
“可否将糕点拿来给臣妾看看?”
“好。”赵怜月忍着剧痛吩咐道,“来人,把糕点取来。”
丫鬟赶忙将盘子里剩余的糕点送到秦王妃面前,银针试探后,并未发现任何异常。
糕点没被动过手脚,宸妃也没踏出过这座宫殿,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?
皇帝等的有些不耐烦,“秦王妃,宸妃究竟为何会腹痛,皇嗣能保住么?”
“根据脉象来看,娘娘应当是受到惊吓导致胎象不稳,至于保不保得住,得过了今夜才能知晓。”柳凝歌回禀道。
“朕素日里听闻你医术卓越,堪比华佗在世,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。”皇帝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,“曹允,即刻请鬼医入宫一趟。”
曹公公为难道:“皇上,鬼医先前说过,只为您炼丹,其它事一概不管,奴才就算去了,恐怕未必能将人请来。”
“事关皇嗣,他不想来也得来,快去!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鬼医给人看病全凭心情,这么晚请他来,十有八九会遭到拒绝。
柳凝歌无暇理会帐外嘈杂的动静,揭开赵怜月衣裙查看了一下情况,须臾后,惊愕的抬起头,“你……”
宸妃惨白着脸摇了摇头,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哀求道:“别说,求你。”
“你疯了!明知自己有身孕还做这种事。”
“我也不想的,可实在太想念他了,王妃,您一定要帮我保住这个孩子。”赵怜月说着,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滚落,最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枕头里。
柳凝歌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。
宸妃身上明显能看出欢好的痕迹,身怀六甲的女子,怎能有这样激烈的房事。
但这并不是关键,最重要的是行欢之人并非皇上,而是枫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