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:“想办法找到土匪们藏匿银子的地方,拿到这笔钱,你就能在幽州站稳脚跟了。”
“可银子是由杨辉保管,现在他死了,底下那群土匪又一问三不知,该去哪找?”沈策头疼不已。
柳凝歌:“用不着担心,有一个人肯定知道。”
“谁?”
“姜崇。”她捧起一盏茶,“他和杨辉打了这么多年交道,肯定知晓藏银子的地方在哪儿。”
沈策:“要是他不肯说怎么办?”
“没有这种可能。”柳凝歌笑容莫名有些渗人,“就算是死人,我也有法子让他开口。”
“行,那这事就交给你了,我还得去清点土匪人数,就不在这久留了。”
“沈将军慢走。”
门被掩起,秦禹寒看了眼柳凝歌手腕处被绳子勒红的痕迹,眼底闪过了一抹自责。
“疼么?”
“你说这个?”女人抬起手,“一点磨损而已,皮多没破,能疼到哪去。”
秦禹寒取出药膏,轻柔的涂抹在那片红痕上,“是我没有护好你。”
“别这么说,一条红痕换杨辉一条命,这笔买卖不亏。”
“多亏你提前发现了柳迎春的计谋,否则剿匪的事绝不会这么容易。”
柳凝歌单手撑着下巴,懒散道:“我跟那蠢货交手过数次,早就摸透了。她没本事杀我,就想着借刀杀人。”
“她该死。”
“是该死,但蠢人也有蠢人的好处,只要利用得当,也能为咱们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