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寒垂眸看去,银簪并未变色,“没毒?”
“呵。”她冷笑一声,将酒倾洒在了地上,瞬间浮现出了一片绵密的泡沫,“啧,这毒银簪居然试不出来,奇了。”
“是姜氏与柳迎春下的?”
“除了这两个蠢货还能是谁。”柳凝歌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,“但这毒并不致命,而是有其它用处。”
“什么用处?”
“想知道?”女人又倒了半杯酒,浅浅酌了一口。
秦禹寒剑眉紧拧,伸手去阻拦,“莫要胡闹。”
“王爷别担心,这东西只有催清效果,不伤身子。”
“她们为何要在酒中下这类药?”
柳凝歌笑着解释,“只要咱们俩缠绵床榻,日夜行欢,哪还有闲工夫去对付姜刺史?”
“……”秦王一时无言。
那两个蠢货,连害人的法子都这么愚笨,真不明白是怎么想出来的!
“王爷,我方才喝了半杯,这可如何是好?”
男人配合的笑了一声,“凝歌想如何?”
“自然是遂了她们的意,芙蓉帐暖度春宵啊。”柳凝歌拖长了尾音,脸颊浮着红晕。
秦禹寒喉结滚动一圈,很有定力的给她盛了碗汤,“先吃饭。”
“办完正事再吃也不迟。”
“吃饱再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