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祁大哥说得对,她进去也派不上用场,反而哭哭啼啼的惹王爷心烦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床榻上,柳凝歌伏在秦禹寒的膝盖,咳的撕心裂肺。
秦王俯身,手掌在她背上一下接一下的轻拍,像在哄孩子。
帐外有些吵闹,营地里安置了太多人,显得很拥挤,苦涩的药草味萦绕在鼻翼间,久久难以散去。
柳凝歌咳了会儿,终于缓了过来,她脑袋很沉,眼睛看不清东西,整个人浑浑噩噩。
“凝歌,北疆连着打了好几场胜仗,说不定入冬前就能凯旋,到时我们将埋在树下那坛桂花酿挖出来,赏雪对饮,可好?”
秦禹寒的声音很温和,听着如同三月的春风,温暖和煦。
“上一场仗打完,我在蛮人将军那缴获了一把弓,那弓很小,最适合女子使用,等你醒了,我就带你去猎场,策马拉弓。”
“……”柳凝歌很想回应,可连说话的力气都寻不到,只能安静的聆听。
“我早年在边境征战,附近镇子上的女子都会唱歌,耳濡目染久了,也学会了几句,唱给你听好不好?”
他手掌落在了怀中女人颊边,低声吟唱。
秦禹寒的嗓音本就清冷,这首婉转的小调是女子对心爱之人表述心意,从他口中唱出来,说不出的缠绵悱恻。
柳凝歌在男人的吟唱声中再次陷入了沉睡,半夜时,高烧竟奇迹般的消退了下去。
翌日清晨,温太医前来诊脉,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,“王爷可以安心了。”
“她何时能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