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竹有没有找过你?”
“找过,他让枫木送了许多滋补的药材来,还警告我听话,否则就杀了我。”
柳凝歌眯起眼,“你见到枫木时,他是何反应?”
“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我能感觉出来,他应该很痛苦。”
一边是效忠了多年的主子,一边是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,枫木夹在中间,不痛苦就怪了。
“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下次枫木再来,你可以试着吐露心意,再多提一提孩子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赵怜月苦涩道,“在他眼里,效忠慎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试一试总归没坏处。”若是能策反枫木,那么对付秦竹就会容易得多。
宸妃叹息,“我尽力而为吧。”
“嗯。”柳凝歌又为她开了一剂调理身子的药方,“最近后宫里有没有人找你麻烦?”
“我现在母凭子贵,是皇上的心头肉,那些妃嫔不敢造次。”
“那就好,宫里女人多,是非也多,你切记万事小心,除非必要,否则不要轻易踏出殿内。”
“好,我记着了。”
交代完后,柳凝歌提着药箱走出了椒房殿,刚走到太医院拐角处便撞见了慎王。
两人已有许久未见,秦竹还是老样子,脸上永远挂着温文儒雅的笑虚伪容。
“秦王妃不是应该在炼丹房为父皇炼制丹药么?怎么到后宫去了?”
“宫内有几位娘娘身子不适,臣妾是女子,诊治起来比太医们方便许多。”
“原来如此,王妃可真是心善,放着荣华富贵不享,甘愿到这里做些伺候人的活。”
面对他的嘲讽,柳凝歌面不改色,“王爷说笑了,臣妾是大夫,对于医者而言,没有伺候人这种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