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茶楼酒肆里到处充斥着对贾诗灵的嘲笑声,柳凝歌躺在榻上服药,听完知夏禀报后,懒散的勾起了嘴角。
沈策那家伙,看似没心没肺,是个十足十的大好人,实则也一肚子坏水。
魏家庶子,得亏他想得出来。
“王妃,奴婢听说寿安郡主接到圣旨的时候,当场就晕过去了。”
“得了这样一门好亲事,可不得‘高兴’的晕过去。”
小丫头窃笑,“她之前处处与王妃作对,这下总算得到报应了。”
“嗯,阿珂呢,怎么半天没瞧见她?”
“白姑娘……出门办事去了,要过几天才能回来。”小丫头说的磕磕巴巴,眼神也在闪躲。
柳凝歌意识到了不对劲,沉声道:“阿珂到底去哪儿了?”
“回王妃,王爷说白珂姑娘和祁风首领未能保护好您,一并罚了三十军棍,他们二人此刻正在养伤。”
“王爷让打的?”
“是,奴婢从未见过王爷这般生气,要不是折影劝说,恐怕就不是三十军棍这么简单了。”
作为贴身近卫,保护好主子是第一要职,理应寸步不离,时刻保护。
白珂和祁风擅离职守,按规矩的确要罚,可三十军棍似乎重了些。
“王妃,奴婢去看过了,白姑娘是习武之人,打完除了不能走路,并没有大碍,您无需太担心。”
柳凝歌细眉轻蹙,正打算去看看,就见秦禹寒走进了内室。
知夏行礼退下,男人走至榻边,替虚弱的女人披了件外衫,“不是让你躺着好好歇息么,怎么坐着,伤口不疼么?”
“不疼了。”她抿了抿唇,“王爷,阿珂和祁风也不是故意的,这三十军棍打的委实重了些。”
“保护你是他们的任务,没能完成,就该为此付出代价,我知道你不舍严惩,所以已经手下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