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秦禹寒手臂将她颠了颠,“又轻了,在京都没好好吃饭么?”
“哪就轻了,我每日用三碗饭,胖了还差不多。”
“小骗子,白珂说你时常不用午膳。”
柳凝歌眉尾一挑,佯怒道:“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。”
“你做了错事,倒还先骂起了人。”秦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她腰间软肉,“要乖乖按时用膳,记住没有?”
“记住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手掌往上挪,最后落在了怀中女人额头被砸破的位置。
伤口痊愈了,可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。
他不敢去想象柳凝歌跪在养心殿,满脸墨汁的情景,只要想起,就抑制不住想要弑君的冲动。
“父皇在这个位置坐久了,难免昏聩,等战事平息,是时候该让他退位让贤了。”
“你要逼宫?”
“逼宫太难听,我会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。”
柳凝歌咂舌,“那我岂不是要当太子妃了?”
“是啊,凝歌不喜欢么?”
“我总觉得太子妃这个位置坐着不会太舒坦,还是秦王妃更合适。”
男人宠溺的吻了她一口,“迟早要适应的。”
“嗯,军中的事我帮不上忙,但这个多尔契,或许可以一用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萨恪一族之所以会常年进犯北疆,是因为内部起了冲突,他们分成了两股势力,一派以多尔契为首,另一派以赤乌为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