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不过这件事定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,蛮人个个凶悍异常,宁死也不愿屈服,想从他们嘴里挖东西,难于登天。
两人正思索着,贾牧山忽然走进了营帐。
“寒儿,伤势可好些了?”
秦禹寒回过神,淡笑道:“好多了,让师父担心了。”
“唉,从你上战场,这还是第一场败仗。”
“这对徒儿而言也许是件好事。”常胜不败,就会变得自傲,这一仗让他脑子清醒了许多,也重新找回了浴血疆场的感觉。
“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。”贾老将军对爱徒十分满意,“寒儿,依师父看,不如你和王妃一同回京都养伤去吧。”
“不!”秦禹寒毫不犹豫的拒绝了,“徒儿打了败仗,就得在败的地方重新爬起来。”
他不想像条丧家之犬般灰溜溜的回京城,而是要昂首挺胸,为牺牲的将士们报仇雪恨。
“好孩子。”贾牧山拍了拍他的肩,眼底满是赞许,“为师这辈子最不后悔的,就是收了你和策儿两个徒弟。”
师徒两人许久未见,叙完旧后聊起了军务。
“昨日我与军中几位将领促膝长谈一夜,大概了解了北疆形势,寒儿,你能在这样的处境下守住防线,着实不易。”
“这都是北疆驻军的功劳。”
“嗯,你们都是大梁的好男儿。”贾牧山看向帐外延绵到天际的黄沙,感叹道,“当年我在这里当主帅时,蛮人连还手之力都没有,不曾想眨眼间就成了劲敌。”
柳凝歌杵在一旁略有些尴尬,寻了个由头出了营帐。
“王妃,外面冷,您出来怎么也不多穿件衣衫。”白珂赶忙拿了件裘衣披在了她身后。
“阿珂,我想去前面的草场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