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建南从‘花柳’的打击中回过神,紧张的问:“她是何时染上的病?我可否会被传上?!”
“初步预估三四个月左右,潘小娘并非因为梅毒而丧命,而是死于并发症。”
一听说三四个月,柳丞相立刻松了口气。
还好,这段时间他并未与这个女人发生过任何关系,要是也染上这种脏病,下半辈子就完了。
柳迎春看热闹不嫌事大,煽风点火道:“这倒是怪了,潘氏是从哪儿染的花柳,莫非她偷人了?”
“柳迎春,你再胡说,我就撕烂你的嘴!”柳若霜声嘶力竭的怒骂着。
“怎么,敢做还不让人说,要是没偷人,这病是哪儿来的,你倒是解释解释。”
柳建南好歹是一朝丞相,想到可能被戴了绿帽子,莫名生出了一股无名怒火。
他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下人,“潘氏可曾偷人?!”
丫鬟们瑟瑟发抖,谁也不敢回话。
“啧啧。”柳凝歌咂舌,“好一群忠心耿耿的奴仆,依本宫看,不如全部赐毒酒,去地下继续侍奉主子。”
“不,不!”一听要被赐死,丫鬟们哭哭啼啼的说了实话,“潘姨娘的确与表哥有染,有时相爷不在府中,他们二人就会在院中密会。王妃,奴婢们说了实话,求您饶命啊。”
“这个贱妇!”柳建南怒极,一脚踹翻了凳子,“我早就觉得他们两人眉来眼去不对劲,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敢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!”
柳若霜也懵了,她对小娘的私情竟毫不知情,“父亲,这肯定是丫鬟们胡诌的,小娘断然不会……”
“啪!”
还没等她说完,柳丞相一个巴掌狠狠甩了过去,“那贱妇不知廉耻,你还为她辩解,非要气死为父才能满意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