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将礼部,兵部,刑部做了归拢,从此以后,他们都会听命于你,至于慎王,父皇即便有心扶持他,也不会任由他势力过盛。”
“我只是个粗蛮武将,如何能管得了这些?”
“你可以。”秦禹寒宽大的手掌落在了沈策肩上,沉声道,“你我师承一脉,本王的师弟,绝不会是空有蛮力的粗人。”
相识这么久,这是秦禹寒第一次唤沈将军师弟。
沈策鼻翼泛着酸,别扭的侧开了脸,“北疆蛮人早已不像从前那般好对付,你最好别躺着回来。”
“放心,区区蛮人,奈何不了本王。”
到底是两个大男人,哪怕分别在即,也说不出太肉麻的话。
北疆战事吃紧,秦禹寒领了圣命,明日就得启程。
柳凝歌也不是没送过他出征,但这次并不知晓归期,也许是几个月,也许是一两年,或者更久。
她低头整理着衣衫,每一件都叠的很细心,整齐的码放在了行囊里。
秦禹寒擦拭着长弓,铠甲摆放在桌上,烛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:“凝歌,我走后,你若遇到难处,可以去求助师父。”
贾老将军是两朝老臣,说出的话哪怕父皇也能听进几分。
“用不着那么麻烦,要是皇帝找我麻烦,我就直接在的丹药里掺点毒,直接送他宾天。”
男人摇头轻笑,“好,只要你高兴,弑君之罪本王亦可为你背负。”
柳凝歌眼尾微红,试图用笑意掩饰,“王爷在北疆安心征战,京都一切有我,不会出任何岔子。”
“好。”
秦禹寒放下长弓,看向了窗外。
夜色正浓,等阳光透过云层,他就得前往北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