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灵儿思虑不周,只想着缓解病痛,险些因此害了王妃的名誉。”
“哦?师妹这会儿倒是知错了,可你在宴席间将我准备的贺礼送给侯爷时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贾诗灵咬紧下唇,“我与阿爹常年隐居在山林之中,身上没有太多银两,原先只准备了一幅山水字画,可席间才发现这样的贺礼根本拿不出手,恰好王妃不在,只得将马鞍赠送给了侯爷。”
这套说辞天衣无缝,还顺便抬出了贾牧山做挡箭牌。
柳凝歌恨不得给这女人的演技鼓掌,尤其看到她发髻里那根玉兰簪子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王爷,我累了,这事交给你来处置。”
秦禹寒察觉出了她语气里的薄怒,主动接过了话茬,朝着师妹道:“师父隐世多年,不愿以真实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,你频繁与世家权贵接触,此举不妥。”
“师兄,我会注意的,绝不轻易泄露阿爹的身份。”
“京中暗流汹涌,各家势力数不胜数,就算你隐藏的再好也有露出马脚的那日。”他冷冷下了命令,“从今日开始,你安稳待在聆风院内,不可随意出门,等哪日身子痊愈了,无论去哪或者做什么,本王都不会多管。”
贾诗灵委屈不已:“师兄,灵儿只是想多一些朋友,看一看京都城的繁华,难道这也有错么?”
秦禹寒面若冰霜,“你若不愿听本王的话,可以搬去沈策府中,他不会拘着你。”
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,就等于没了商量的余地。
贾诗灵抹去泪痕,咳嗽几声后妥协的低下了头,“灵儿都听师兄的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处置完师妹,秦禹寒目光落在了坐在对面的女人身上。
“怎么了?”
柳凝歌掀起眼帘,似笑非笑,“王爷觉得我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