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派你一言我一语,恨不得将所有脏水全都泼到秦禹寒身上。
皇帝本就为灾情的事发愁,被这些人一挑唆,心里怒火更甚。
“秦王办事不当,确实该罚。”
“皇上!”武将们站了出来,“近日来王爷忙得脚不沾地,连着三五日都没睡过整夜觉,这都是为了冬日里受灾的百姓们。您可以罚他办事不利,但玩忽职守,这个罪名王爷实在是冤枉啊!”
“王将军说的没错,自从粮食紧缺的消息传回京都,无论是筹集银两还是采买赈灾粮食,都是王爷亲力亲为,而太子殿下身为储君,却只惦记着风花雪月,如何抱得美人归,皇上,请您明鉴!”
武将们性格耿直,这话就差直接指着皇帝脑袋,骂他是个是非不分的昏君。
皇帝气得怒目圆睁,正准备治这几个将士以下犯上之罪,秦禹寒与沈策忽然从南苑内走出。
“皇上,已经查明了,有人挖了一条暗道,凿通地窖,将霉水灌了进去。”
“那粮食呢?全都被泡坏了么?!”皇帝急切的追问道。
秦禹寒:“回禀父皇,地窖里确实有些芋头土豆,但大部分都被儿臣存放在了别处,不会对救治灾民造成影响。”
秦竹没想到他早就防了一首,忍住心底翻腾的怒意开了口,“父皇下令将粮食全部存放于地窖,王爷却擅自转移到别处,此举未免太过反常。”
柳建南:“臣怎么越看越觉得这像是王爷蓄意演的一出戏?”
皇帝天生疑心病很重,听闻这话,顿时起了戒备之心:“秦王,你且解释一番,为何要擅自将粮食转移到别处?”
“父皇,地窖刚建造不久,底下湿气甚重,芋头土豆不比稻谷,长期堆放在底下很容易发霉腐烂,正因如此,儿臣才转移到了其它干燥之处。”
太子冷笑,“哦?不知秦王将粮食转移到了哪里,又是由谁看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