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恶霸身份特别,是安贵妃一母同胞的亲弟弟。”
安贵妃的弟弟?这可就麻烦了。
“我与她勉强算作朋友,这事我们俩都不适合插手。”
“父皇旨意已下,无法推阻。”
柳凝歌:“是太子从中作梗么?”
“嗯。”
如凝歌所言,这事原本落不到他头上,是太子去皇帝面前举荐,说由秦王出面再合适不过。gonЪoΓg
如今贵妃腹中怀着龙嗣,父皇不愿与她起嫌隙,又不好放任恶霸祸害一方,权衡利弊下,只好接受了这个提议。
“呵,我原以为摊上柳建南那样的爹就足够惨了,现在才发现,你比我好不到哪去,这可真是同病相怜。”
“我从未将他视作过父亲,便谈不上失望。”
“太子费尽心机给我们挖坑,可我未必要按照他的预想往下跳。”
“你是打算……”
柳凝歌慢悠悠笑着,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剿杀恶霸的美名,还是留给太子比较合适。
隔日晌午,秦王带着秦王妃在北大营校场策马,那马不知抽了什么疯,无缘无故尥蹶子,摔断了秦王一条腿。
温太医特地赶来诊治,接连叹了好几口气,不知道的,还以为秦王快要驾鹤西去了。
“温大人,王爷如何了,不会有事吧?!”赵嬷嬷哭的老泪纵横。
“唉,王爷的腿骨摔断,至少要养三个月才能下地行走,而且这一摔还损伤了体内脏器,要不是早年习武的底子还在,恐怕这会儿尸身都凉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般严重,王爷,王爷啊!”赵嬷嬷跪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,这场面简直见者伤心闻者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