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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是沈策,再是秦禹寒,他的面子被这两人踩在脚底,彻底碾成了粉末。

“野猪?”皇帝颇为讶异,“看来秦王身手不减当年。”

太子拱手道:“父皇,儿臣在猎场里搜寻许久,除了獐子与鹿,并未见到过野猪,不知皇弟这头是从何处猎来的。”

秦禹寒:“皇兄此言何意?”

“皇弟莫要动怒,本宫只不过是问出了心中所惑,不如在场各位回忆回忆,狩猎途中是否有见到过野猪?”

世家弟子们连连摇头,“确实未曾见过。”

皇帝皱起了眉头,“寒儿,这头野猪究竟是不是你亲自猎到的?”

这话的意思,就是信了秦竹。

站在不远处的柳凝歌攥紧了手,心中腾起了一股强烈的恨意。

她似乎明白了王爷为何年年围猎敷衍了事,因为赢了,不但不会得到任何好处,还会被人泼一身脏水。

皇帝对秦竹深信不疑,不管秦禹寒如何解释,都会认为太子说的才是对的。

有这样一位父亲,王爷怎能不心灰意冷。

若是换做从前,秦禹寒必定不会与秦竹做口舌之争,更不会向皇上解释。

可这一次,他却一反常态。
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皇兄觉得这只野猪来历不明,可有证据?”

太子:“在场没有任何人在林子里见过野猪,难道这还不算是证据么?”

“谁说没人见过?”一片寂静中,沈策突然开了口,“我可以为秦王作证,猎场里确实有野猪。”

“谁都知道沈将军与秦王交好,你的作证不可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