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兄长,这些都无所谓,只要能偶尔说上几句话,看到凝歌过得好,那就足够了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。”
沈策爽朗一笑,“我母亲总骂我榆木脑袋,做事不知变通,这话其实没骂错,我的确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一旦认定了一件事,就不顾一切的坚持下去,哪怕结果不尽人意,至少多年后回想起来,不会留下任何遗憾。
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再劝说就显得多余了,沉默片刻后,柳凝歌也勾起嘴角,回了他一抹轻松的笑容。
“我的天香楼快要开业了,到时候,沈将军可得来替我捧场。”
“放心,我一定到!”
沈策陪了柳凝歌一会儿,生怕影响到她休息,寻了个借口离去。
他走后没多久,秦禹寒便走进了内室。
“该喝药了。”
柳凝歌眉毛耷拉了下来,“我嘴里只剩下苦味了。”
“我为你准备了蜜饯。”
“唔,行吧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把药喝了。”柳凝歌端起药碗一饮而尽,喝完后抓了好几颗蜜饯丢进嘴里,舌尖的苦味被冲淡了许多。
秦禹寒修长的指尖替她将颊边发丝勾到了耳后,“感觉好些了么?”
“好多了,只是暂时还不能下地行走。”
“外面的生意我会替你照看着,你无需担心。”
柳凝歌点头,习惯性的依偎进了男人的怀中,却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