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个结果比我意料之中的还要好。”沈策忽的想到了什么,“对了,你跟王爷吵架了?”
“为何这么问?”
“今日我说要来王府见你,他居然没拒绝,这太不对劲了。”
柳凝歌手掌轻抚着踏雪的毛发,没有开口。
“你们真的吵架了?是不是那男人欺负你了?!”沈策‘腾’的站了起来,“我这就去找他算账!”
“将军误会了,我们没吵架,只是闹了点别扭。”
“你从不是个随意耍小性子的人,好端端的怎会闹别扭?”
柳凝歌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沈策虽然常年在边境征战,但心思缜密,他打量了眼小女人的神色,询问道:“是不是和昨夜的事有关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我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奇怪,你行事从来小心谨慎,怎会那么容易被张年安劫持到阁楼上,难不成这是你刻意为之?”
柳凝歌张了张嘴,没说话。
“简直胡闹!”沈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怒道,“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!那座阁楼足足十几米高,倘若坠下去,绝无半点生还机会!”
“我有把握,可以保全自己。”
“你所谓的把握是用命在做赌注!”
他说的话,和秦禹寒如出一辙,连语气都没什么差别。
柳凝歌叹了口气:“事情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你觉着过去了,可王爷还没过得去。”
沈策光是想想,就能猜到昨阁楼上的情形有多危险,得亏秦禹寒足够镇静,要是换做他,恐怕人都得吓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