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寒如今看到她,就觉得厌恶至极,连一个眼神都未吝啬。
看着心心念念的表哥抱着另一个女人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,孟潇潇的心脏剧痛难忍,几乎要喘不过气。
据说昨夜汀兰苑的烛光亮了一夜,秦禹寒中了药,不用想,都可知那一夜里发生了什么。
原以为孤注一掷能够达成所愿,没想到,却是为旁人做了嫁衣。
柳凝歌,你这贱人,迟早都会不得好死!
回到院落,柳凝歌坐在桌边,抬手倒了杯茶,“王爷刚才怎么不问问孟潇潇出门见谁?”
“除了太子,还能有谁。”
“可叹柔妃娘娘苦心栽培,最后竟养出了一只白眼狼。”
秦禹寒眼底浮现出了一抹悲痛。
若是母妃还在世,看到这样的孟潇潇,定会很难过。
“好了,不提这个,这女人和秦竹搅合在一起,咱们得想个办法应对才行。”
“对于太子而言,孟潇潇不过是一枚棋子。”
他早已吩咐暗卫,将书房各个重要之地看得严严实实,孟潇潇绝不可能探查到任何消息。
久而久之,她就会成为一枚弃子,最终被太子舍弃。
“王爷说的有道理,那就随她去吧。”为了这么一个蠢货劳心劳神,实在不值得。
翌日,秦禹寒一早便入宫上朝,柳凝歌在府中耐心等候,一直等到晌午,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吹草动。
看来,曹公公真的私扣下了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