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侍卫倒在了血泊之中,秦禹寒收回剑刃,素白的衣衫上并未沾染一滴血迹,光看那张脸,仍像是不染纤尘的谪仙。
秦竹咽了口吐沫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皇兄还想阻拦么?”
这一次,太子什么都不敢多说,僵硬着身体挪向了一旁。
秦禹寒揽着柳凝歌,踏着满地血水,走出了太子府。
回府马车上,柳凝歌从男人怀中退了出来,满脸担忧,“你怎么样了?”
秦禹寒淡笑,“没事。”
“还说没事,你的身体根本不能动用内力,余毒会复发的。”
“休养几日就好了,你呢,有没有被太子为难?”
“他对你有所忌惮,不敢轻易动手,只是今日你的举动有些过激了,这样做对你并无任何好处。”
“你是我的底线,任何人不可触碰。”莫说只是动手杀了几个侍卫,要不是还残留着几分理智,恐怕秦竹的头颅也已落地了。
“傻子。”柳凝歌声音略带哽咽。
“如若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,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间?”
柳凝歌心中动容,伸手紧紧抱住了他,“秦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,这事定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。”
“无需担心,一切交给我就好。”
另一侧的太子府邸——
秦竹在尸堆里站了一炷香时间才缓过来,扶着石桌吐的昏天黑地,眼前都在泛着黑。
另一批侍卫听到动静,慌忙赶来,“殿下,您怎么样了。”
“一群无用的东西,等你们来,本宫早就没命了!”
“属下们失职,请殿下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