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柔秋只是一时糊涂。”
“嗤,那我现在杀了她,是不是也能被称之为一时糊涂?”
虽说早就知道柳建南偏心,可现在证据齐全,他居然还想着为柳柔秋狡辩求。
明明都是女儿,难不成只有柳柔秋体内流着柳家的血脉,她就是大街上捡来的不成?
柳建南还想说些什么,可视线触及到秦王那张写着随时取你狗命的脸,吓得把话全部咽回了嗓子眼。
“我稍后请出家法,让柔秋去祠堂受二十戒尺。”
戒尺打在身上不比板子好多少,二十尺下去,至少得休养几个月。
柳柔秋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:“父亲,您疯了么,竟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!”
“闭嘴,来人,还不赶紧把三小姐拖去祠堂!”
“是!”
吵闹不休的三小姐被带离了前厅,柳建南深吸了一口气,朝着秦禹寒和沈将军各行了一礼:“是我管教无方,闹出了这么多麻烦,希望王爷与将军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,莫要再与柔秋计较。”
“子不教父之过,丞相没儿子,心思该好好放在教导女儿身上,否则早晚会酿出祸端。”沈策讥讽了一句,不屑于再多费口舌,“时候不早,本将军还有其它事要忙,先告辞了。”
“将军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