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不清楚，柳凝歌却明白的很，孟潇潇践踏了柔妃的多年养育之恩，赵嬷嬷岂会再去管这只白眼狼。

王府里一团乱，她无心去管，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南风馆忙碌生意。

“王妃，你可算来了，我已经在这等候许久了。”沈云燕今日依旧是戴了斗笠前来，一看到柳凝歌就像见到了亲娘似的，别提有多热情。

“随我去后院换药吧。”相较之下，柳凝歌则显得冷淡许多，除了必要的交流，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。

两人一同去了后院，沈云燕摘下斗笠，皮肤比起上一次来已恢复了许多，“王妃当真是妙手回春，我的脸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痊愈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打听到王妃喜爱吃牛乳糕，来之前特地做了一盘，希望你莫要嫌弃。”沈云燕说着，从带来的食盒里取出了一盘糕点。

柳凝歌垂眸看了眼，态度依旧是不冷不淡，“多谢。”

“王妃与我客气什么，这都是应该的，不过说起糕点，我回府以后很快就揪出了身边的奸细。”她叹了口气，“王妃说的果然没错，身边的人未必全都值得信任，若不多留意一些，被人啃成骨头渣子都不知道。”

“嗯。”

沈云燕叽叽喳喳的说着，柳凝歌偶尔回应一声，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，很快就换好了药。

“弄好了，沈侧妃回去吧。”

“王妃，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么？”

“我这个人很记仇，心眼也很小，沈侧妃得罪了我一次，我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。”

似是没料到柳凝歌会这么说，沈云燕尴尬的笑了一声。

“行了，外面天色不好，大概是要下雨了，你快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