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府是怎么教导女儿的,如此粗鄙的货色也配来参加春日宴!”
姜淑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辱骂,开口道:“郡主,小女在府里被宠惯了,说话不知分寸,还望莫要怪罪。”
“呵,若我非要怪罪,你当如何?!”
郡主这话一出,周围的夫人贵女们纷纷伸长了脖子准备看热闹。
陈月见柳迎春被为难,激动不已的攥紧了手帕,“太好了,终于有人能教训这个恶毒的女人了。”
郡主虽说没有实权,但颇受皇帝宠爱,相府真的跟她杠上,恐怕讨不到什么好处。
姜氏低垂着头,眼珠子转了一圈,毫不犹豫的将柳凝歌拉下了水,“郡主,方才您质问相府是如何教导女儿的,秦王妃也是相府之女,您这话,岂不是连她也一起骂进去了?”
正在看戏的柳凝歌无缘无故被扯进了争端里。
众人视线纷纷落到了这位‘秦王妃’身上,其中大部分都是鄙夷与轻蔑。
“怎么,丞相夫人打算用秦王妃来压本郡主?”
“不敢,是郡主非要揪着此事不放,辱骂王妃,这份罪名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。”
王妃与郡主,谁更尊贵自是不必多说,真的追究起来,嘉顺绝对讨不到好处。
有了倚仗,柳迎春得意的扬起了头颅:“没错,辱骂王妃,按大梁律法理应打五十仗,再打入牢狱,即便是郡主也不例外。”
这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,不知道的,还以为柳迎春才是货真价实的秦王妃。
空气一瞬间变得凝固,所有人很不耻姜氏母女猖狂的模样,偏偏又没什么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