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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王府——
柳凝歌将秦禹寒带回了内室,仔仔细细把了个脉,确定身体没出问题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!从前那么孤傲,现在怎么被沈策三言两语一激就跟着瞎胡闹!”
秦禹寒知道回来肯定逃不了一顿责备,一声不吭的承受着小女人的怒火。
“干嘛不说话,在演武场上的时候不是很厉害么!”
“你哑巴了!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一直沉默的秦禹寒忽的咳嗽了起来,苍白的唇角边缘又渗出了鲜血。
“怎么吐血了!”柳凝歌惊慌不已。
秦禹寒‘虚弱至极’的倚靠在她柔弱的身躯上,面容毫无血色,却有种绝美的破碎感:“无碍,只是耗费了太多内力,血气有些不稳。”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段时间要静养,你倒好,竟然跑去跟人打架!”柳凝歌越想越生气,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才解恨。可这男人半死不活的,真打下去指不定就咽气了。
“是本王的错。”他垂下眼帘,细长的羽睫盖在眼下,映出了一小片阴影。
堂堂秦王殿下,对着一个女人认错,这要是被旁人知晓,肯定会惊掉下巴。
柳凝歌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,更何况现在的秦禹寒看起来委实有些可怜:“我不懂武功,帮不上什么忙,你尽快调理一下内息吧。”
“好。”
秦禹寒静静坐着,调息了片刻,幽深的视线望向了柳凝歌:“别担心,本王没事了。”
“谁担心你了,你还没告诉我究竟为何跟沈策打架。”
“他腰间佩戴着你赠送的荷包。”
柳凝歌微怔,随后想起了此事。
那荷包是原主送给沈策的,没想到竟需要让她来背黑锅。
“不过一个荷包而已,至于这样么?”
“那是你亲手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