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裤子不脱?”
“裤子单薄,穿着不影响泡药浴。”
“行吧,那你去桶里泡着,我准备银针。”对于柳凝歌而言,现在的秦禹寒只是一位病人而已,根本没有男女之别。
既然这男人介意,也不必勉强。
秦禹寒修长的腿跨入了浴桶内,如墨的青丝倾洒在水中,光是一个后背,都令人浮想联翩。gonЬ
柳凝歌色从心起,掐了一下手臂才收回了龌龊的心思。
说来也是奇怪,这男人年少时就在边境征战,又常年被风吹雨淋,本该变成个皮肤黝黑的糙汉,偏偏皮肤如白玉一般细腻,连女人看了都嫉妒。
“感觉如何?”
“尚可,腿有些刺痛。”
“疼是正常的,这才只是个开始。”柳凝歌把银针放在火上消毒,一切准备妥当后,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浴桶旁。
两人四目相对,浴桶里热气蒸腾,气氛莫名有些黏腻暧昧。
“咳,我要给你施针了。”
“好。”
柳凝歌拿起一枚银针,按捏住秦禹寒的皮肤,轻轻扎了进去。
即便动作已经很轻柔,但强烈的痛感,还是让男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“这些银针的针尖上都被涂抹了药物,痛感会比平常强百倍,你再忍耐忍耐,我尽快弄完。”
“没事。”秦禹寒紧闭着双眼,试图忽略身上蚀骨的痛楚。
柳凝歌看着男人额头渗出的冷汗,心生不忍,随意找了个话题闲扯,“我听说太子从江南回来了?”
“嗯,灾情已经缓解,太子无需继续留在江南。”
“灾民这么快就安顿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