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桌边写了一张方子,吩咐知夏抓好药熬煮出来,用勺子一口口喂进了秦禹寒嘴里。
知夏站在一旁,心快悬到了嗓子眼。
但愿老天爷开开眼,千万别让王爷出事,否则小姐就得守寡了。
“刚刚抓药的时候有没有人盘问你?”
“有,奴婢回来路上遇到了红莺,缠着奴婢啰嗦了好一会儿。”
“你是怎么说的?”
知夏:“奴婢说这方子是王妃用来坐胎的,她听完,就气冲冲的走了。”
柳凝歌点点头:“不错,有长进。”
红莺满肚子阴谋诡计,眼睛也一直盯着这座院子,若是被她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肯定会引起许多麻烦。
“王爷吐血的事一定要保密,不能向任何人提起,明白么?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“嗯,下去吧。”
秦禹寒这次病的着实不轻,夜间烧的浑身滚烫,额头布满了冷汗。
柳凝歌在床边守了一天,知道普通药物肯定起不到效果,只好从实验室里取出了一支抗生素。
透明药液缓慢注射进了秦禹寒的身体,没多久,高烧就退了下去。
男人嘴唇干的快要裂开似的,连一丝血色都看不出来。她倒了一小杯水,用棉签轻轻涂抹干裂的地方,眼底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焦虑。
秦禹寒的身体本来就差,经过这一番折腾,底子又会亏损很多。
光靠着药膳调理见效太慢了,接下来这段时间,必须不停熬煮汤药口服,这样才能加快恢复速度。
正胡思乱想着,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