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突然问这个?”
“想要帮你医治好腿,当然得多了解情况才行。”
“嗯。”
柳凝歌扒了一口饭,又问道:“你心里没有怀疑的人么?”
能够悄无声息的把他害成这样,一定是非常亲近之人。
秦禹寒性情冷淡,跟谁都保持着三分距离,平日里接近的无非是那几个人。
赵嬷嬷,折影,还有从前在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。
似乎察觉出了她的想法,男人冷声道:“你可以质疑任何人,但折影与赵嬷嬷绝无害本王的可能。”
“王爷,恕我直言,有时候太过于信任一个人并非好事。”别说只是下属,就算亲兄妹也会背地里捅刀子。
说起信任,秦禹寒的神色陡然变得很冷冽,“你只需负责治好本王的腿,其它的无需多管。”
柳凝歌耸耸肩,“行吧。”
反正那群人又害不到她头上去,确实没必要多嘴。
用完晚膳,柳凝歌去知夏房里沐浴,回内室时,秦禹寒已经打好地铺躺了下去。
“今日怎么睡这么早,不舒服么?”
“许是跟父皇议事耗费精力太多,有些乏了。”
“行,累了就睡吧。”她吹灭桌上蜡烛,也躺到了床上准备休息。
夜越来越深,呼啸的寒风如同恶鬼嚎哭,听得人心惊胆战。
男人的呼吸声已经趋于平稳,应该是进入了深睡眠。
柳凝歌睁开了眼,和昨天一样,摸索着出了房间。
她前脚刚走,折影就出现在了秦王面前。
“王爷,王妃接连两日去您房内,一定是在搜寻密道。”
秦禹寒眼里的温度已跌至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