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年是多久?”
一年、两年?
还是五年十年?
短期内他还能忍耐,可要是真的拖个十几二十年,治和不治还有何差别。
“抱歉,我无法承诺具体的时间。”她是大夫,又不是神仙,唯一能保证的,就是一定能帮他治好。
换做旁人听到这话,肯定被打击的悲伤欲绝,但秦禹寒只是颓然了片刻就恢复了平常心。
他相信柳凝歌的医术,也相信老天爷不会如此对待他。
“罢了,你只需尽力医治便好,其它的听天由命吧。”
“嗯,我会的。”
热敷了盏茶时间,柳凝歌收回毛巾,“差不多了。”
秦禹寒略微动了一下腿,果然舒适了许多。
“时候不早了,赶紧休息吧,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”在相府里精神时刻高度紧张,需要处处防备着被人算计,现在回了王府,柳凝歌从头到脚都松懈了下来。
人一放松就容易犯困,她掩唇打了个哈欠,眼角渗出了些许水雾。
“嗯,睡吧。”
秦禹寒知晓她这几天累得不轻,没有再多言。
屋内蜡烛被吹灭,困乏的女人沾到床榻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秦王一如既往的铺好了地铺,临睡前,他抬头往榻上看了一眼,眼角眉梢不受控制的柔软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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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