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要高兴的太早,柳迎春与姜氏不会善罢甘休。”秦禹寒很不解风情的给她泼了一盆凉水。
“无所谓。”柳凝歌起了捉弄的心思,挑眉邪笑凑到他身旁,“有王爷护着,妾身什么都不怕。”
第17章 不祥之人
秦禹寒寡薄的唇紧抿,鼻翼间独属于柳凝歌的清冽香气,令他有些手足无措。
这么多年来,他早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,对情爱之事也没有任何兴趣,和女人这么近的接触还是头一回。
“离本王远点!”
“咱们刚成亲,理应是干菜烈火的时候,离的远了还怎么培养感情?”
“柳凝歌,你知不知道何为羞耻?”
身为女儿家,说出来的话却比男子还要虎狼,真是难以言喻。
“在旁人面前自然得知羞耻,可你不是我夫君么?自家人讲究那么多做什么。”
她说的眉飞色舞,男人似是恼了,脸颊上出现了不正常的色泽,干脆合起眼帘,来了个眼不见为净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比起跟相府里那群祸害算计来算计去,戏弄秦禹寒,似乎更令她高兴。
一朵高岭之花被她逗得面红耳赤,想想就有意思。
马车内气氛融洽,相府却是鸡飞狗跳。
姜淑再次去了祠堂罚跪,柳迎春则要死要活,一会儿要喝毒酒,一会儿要上吊。
柳柔秋从前整日在她面前阿谀奉承,没少受欺负,现在看她变成这副凄惨模样,高兴的晚饭都多吃了两碗。
“真是太痛快了,那蠢货变成了哑巴,还能有什么好姻缘,说不定将来嫁的还不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