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回房整理东西的借口,她关上门,给景深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自己没事以及搬家的消息,让他不用担心。
挂下电话后,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,床单被子都已经被保姆拿去余恬的房间了,但她住了这么几个月,舒映心里有点膈应,总觉得房间里充满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。
她起身将落地窗打开,又让保姆将房间整体消毒了一遍,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。
但好不容易和舒远缓和的父女关系,因为这件事,似乎又一落千丈,舒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这一晚,几乎一夜未眠,直到五六点舒映才迷迷糊糊睡去,而悠悠转醒时,已经是第二中午。
舒映下楼时,奶奶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,舒映委屈地走到厨房,一声不吭地洗菜。
奶奶笑着摇头,:“你爸都和我了,你也是,怎么不当心一点,还带回家去了。”
舒映低着头嘟嘟囔囔:“谁知道他们会突然去家里。”
“那丫头心眼多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舒映叹了口气,这一次,确实是自己失策了。
她探头看了眼客厅,问奶奶:“余恬呢?”
“刚才出去了,不知道去哪,打扮得粉嫩粉嫩的。”
楼上的房间传来了孩子的哭啼,奶奶放下手里的东西,擦擦手道:“估计又要换尿布了。”
舒映想起之前在医院的一面之缘,跟在奶奶身后:“我也去。”
婴儿房在余媚和舒远房间的旁边,但此刻他俩房间的大门紧闭着。
舒映压低了声音,疑惑道:“她不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