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晚昭知道她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故意说给她听的,她听得认真,却也因此更为思念故事里的主人公。
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呢?没人能给她答案,她也只能强迫自己不忘坏的方面想。
二人一路聊,直到进入沈家老宅的大门。
老宅占地面积很广,甚至比京都的都要大上许多,第二日上山完成祭拜后,就由沈舒言带着她将整个宅子都逛了一遍。
但是奇怪的地方在于,除了第二天逛宅子时,沈舒言跟她提过一嘴要带她出去逛逛,原本来之前她还很期待能够逛汶中城的,可是自那之后,沈舒言几乎都不主动提要带她出去逛逛这种话了。
直觉告诉她,这其中肯定有问题,可是她又说不出奇怪的点在于哪里。
在老宅待了三天,她也有些乏了,就在她试探性提出想自己一个人外出散散心时,沈肆卓毫无预兆地在饭桌上晕倒了。
大夫说他是忧思过度,祭拜那日在山坡上呆的时间过久,寒气入体,这才生了病,卧床疗养半个月左右就能好。
公爹都病了,聂晚昭也没那个心思外出了,与沈舒言轮流守护在病床前,更没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有的没的,低落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。
时间流逝,终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,一夜之间染白了老宅的各处角落。
飞雪融融,夹杂着细碎的冰碴子纷纷扬扬落在墨绿色的瓦片之上,突然一阵狂起的朔风拍打着半开的一扇窗棂,一只纤手好心将其关紧,在一片寂静中隔绝了这烦人的吵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