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晚昭揉了揉泛酸的眼角,望着眼前的美景,瞬间就精神了。
她坐在床边,瞪大眼睛看了许久,脸不自觉升温,昨晚她下得论断还是草率了。
月事,什么时候才能走啊……
“喝茶吗?”
蓦地,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臆想。
沈黎安不知何时已换了种姿势,慵懒地靠在窗边,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,似笑非笑,意味深长地扫过她胸前瓷白的一片。
昨晚温存过后,她的肚兜被解下,直到最后也没给她穿上,除了胡乱给她套上的绸衣,内里空无一物,而绸缎的面料柔软顺滑,一夜过去,可想而知。
一时间,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占谁的便宜。
“不喝,我先换衣服。”聂晚昭尴尬一笑,忙收起心思,慌乱整理散乱的衣领。
随即下床耷拉着绣鞋,边朝着放置衣物的柜子走去,边用手扇风,妄图让发烫的脸恢复正常,殊不知那小巧圆润的耳垂早已红得滴血。
沈黎安就近放下茶杯,抬步跟上。
“我替你穿。”他长臂一伸,夺过她后脖颈的系带。
微冷的触感让聂晚昭不禁缩了缩脖子,扭头去看他的同时不忘按住胸前的布料,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“礼尚往来,为夫还未替夫人穿过衣服。”
他的话让她想起新婚夜的第二日,她主动帮他更衣的事,也是在这个位置,也是这样的站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