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没什么事,我就不同你说了,我要去吃山莓。”
她说完就掉头往茶馆的方向走去,可是还未走出几步,就被人叫住:“昭昭。”
无奈至极中又透着实打实的委屈。
聂晚昭缓缓停下脚步,以拳抵唇调整嘴角不断上扬的弧度,抿唇转头去看他。
刚走到马车旁,他就主动挑开了车帘,伸出来一只玉石般白净的手。
聂晚昭叹了口气,佯装一副“真是拿你没办法”的模样,就着他伸过来的手上了车。
她在座位上稳当坐好,想抽出手,对面的人却不干了,死活不肯松开,还起身挪动屁股到她身边坐下。
二人的手心相握,温热的触感立马将她拉回了那夜,各种非礼勿视的画面席卷她的记忆,清晰而又火热,叫她当即红了脸。
她挣了挣手,没挣开,只好冷着脸觑他:“你先给我松开。”
下一瞬,却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腰身,下巴和整张脸都凑了过来答非所问:“我错了。”
他主打的就是一个脸皮厚和死缠烂打,俗话说烈女怕缠郎,就不信她不上钩。
“昭昭,你别生气,理理我。”
“我哪里没理你?”她被这话给气笑了,伸手去掰他放在腰际的手,有理有据的反驳:“我不是上车了吗?不是跟你说话了吗?”
“所以我们算和好了吗?你不生气了?”
“我没有生气啊。”聂晚昭眨了眨眼睛,才不肯承认她这段时间在耍小性子呢。
“好,没有生气,我们昭昭就是最好的。”沈黎安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长发,嗓音柔软,唇边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然后垂下眼眸看向她怀里抱着的那一筐山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