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晚昭疑惑歪头,似有些不解。
动用脑筋思索一会儿,聂晚昭狐疑地瞄他一眼,随即恍然大悟,难不成他是怕被人撞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,从而误会什么,损害他的形象?
她目不转睛盯了他一阵,一本正经:“怕什么,他们又不进来,我们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知道。”
“夫人。”沈黎安浓长睫毛垂下,望着她的乌黑发顶,蓦然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笑,“你说这话容易让为夫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不是他说的检查伤口吗?有何可误会的。
他在她懵懂的眼神中,将她的碎发挽在耳后,拉着她的手,按到左侧的腰际,嗓音低磁:“我与你玩笑呢,你踢到的是这里。”
腰伤在右侧,相隔甚远。
她的手背被他滚烫的掌心握着,掌心猝不及防贴在他的腹肌上,手感硬邦邦的,缓缓向左移动到腰侧,略紧的服饰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细窄蜂腰,身材结实,俯下身来占据她的周遭,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到他的骨血里。
他的眼睛里依旧填着笑意,高挺的鼻梁差点蹭到她的鼻尖,单薄的唇瓣停留在离她咫尺的距离,微微勾起,眼里满是挑逗的戏谑。
论蛊惑人心,还是他道高一尺。
聂晚昭吞了吞口水,指尖微动,先是摸了摸自己软软的肚子,又转过头去戳戳他的腹肌,笑着调侃道:“为什么你的这么硬?”
她每动作一下,沈黎安的呼吸声微不可察地加重几分。
“还有更硬的。”他的声音很淡,很沉,透着懒懒的漫不经心,盯着使坏的她,眯起眼有意打趣道:“往下摸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