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露的上半身跟在荆州那次见到的一样,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,为他清雅的长相平添了几分野性桀骜,下半身长腿修直,那团,觉醒后强壮而直挺,让人没眼看。
“混蛋,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她扬声控诉他无耻的恶行。
沈黎安手中拿着白色的裘裤,听话地往后背过身去,说出来的话无辜至极:“我没想到你会摔。”
“那你乱摸什么?”她只是来给他送条裤子,谁能料想到会发展成这样。
她不小心摔进浴桶已经很倒霉了,后来挣扎间被他粗鲁地抱着,后来还被某个硬邦邦的玩意给顶着,起初她不知道那是什么,还以为是他的膝盖,直到他出了浴桶,她才知道是他的……
思及此,她不知所措地酸了眼眶,差点又哭出来,什么人啊……
“我只是不想让你呛水。”他解释。
“你怎么还不穿衣服,你快穿啊!”可惜,她不听。
“……好,我穿。”
随着他转身,她当即从浴桶里站起身,哗啦啦的水声倾泻而下,闹出来的动静格外刺耳。
“你是不是偷看我了,怎么知道我转身……”
沈黎安的这句话让她翻出浴桶的动作停了一瞬,难以置信地转头去看他,就只是这一眼又看到了不可描述之物,面颊的热度一直蔓延进脖颈里。
她恼羞成怒,厉声反驳:“谁偷看你了?怎么可能?”
欲盖弥彰,何其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