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荆州日子清闲,蓉儿怕是懒散了,便趁着机会,年前就留在自己屋子,好好温习、温习规矩。”这话,便是要禁足。
聂云蓉脸色瞬间难看,邻近年末,各个府邸定是宴席不断,处处是笼络人脉和巩固姐妹关系的好机会,这一被禁足,还是两个月,谁受得了。
她努了努嘴想说些什么替自己辩驳,却被王氏强硬拉住了手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娘~”聂云蓉不服。
王氏狠狠瞪了回去,眼神很明显在说:等我回去再收拾你。
她立马噤声,不敢多言。
这结果倒是出乎聂晚昭意料之外,不得不说,母亲这处罚属实是有些重了,不过谁叫她嘴贱在先,撒谎在后,真当在场的人是聋子,听不见她起初说的那几句冷嘲热讽吗?
看聂云蓉再三吃瘪,聂晚昭高兴地恨不能当着她的面哼首小曲,再高喊一声“母亲大人威武!”只是碍于二姨母时不时暗地里飘过来的眼刀子,她忍住了。
等王氏和聂云蓉转身朝府内走去,聂晚昭才从绿舒怀里起身,抬手擦了擦眼尾憋笑憋出来的眼泪。
绿瑶实在是对她刚才的表现佩服的五体投地:“小姐装哭的本事,真是愈发炉火纯青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聂晚昭并不否认,人总要有一技之长傍身,才能应对突发的事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