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知烨识趣,当即抿死嘴巴,告饶道:“哥哥错了,你可别给母亲告状。”
聂晚昭冷哼,每次都拿她和陆三郎说笑,烦不烦。
她与三郎敞开心扉聊过,彼此只是知己朋友,实实在在郎无情妾无意,而三郎也早早心有所属。
那人,并不是她。
而她的心中也有……
她眼眸暗了又暗,瞧她,想这些做什么,总归是和他不可能。
所谓书信,也不过是因为她在上京无知心好友,陆三郎才好心写些趣事给她,而她的回信也只是些荆州的风土人情,只因他从未来过江南之地,好奇罢了。
一来二回,写信成了习惯,内容简单日常。
怎得就不清白了?
他们之间,清白的很。
聂晚昭拿起信纸,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,慢悠悠开口:“我才不跟母亲告状呢,顶多就是帮忙相看一下未来四嫂。”
“你可别——”聂知烨炸毛跳起,头摇得像拨浪鼓,神情十分抗拒:“我的好妹妹,你可别在母亲面前提这事。”
他还这么年轻,大把的光阴还没潇洒呢,成什么婚,找什么媳妇儿,干什么受那罪。
“哦~”聂晚昭睨他一眼,拉长尾音:“谁叫你先编排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