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哥是主谋,她又何尝不是帮凶?
早知有了一次,就会有两次,三次……无数次,她就应该在第一次时就狠心拒绝。
要不,现在出门左拐,直接告发了四哥?届时她再哭一哭,说是四哥威逼了她。
母亲疼她,断然不会拿她怎么样。
四哥皮糙肉厚的,不怕家法惩罚,可她细皮嫩肉的,自认受不了那苦。
聂晚昭暗暗搓了搓手,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,思忖着该挑哪个“黄道吉日”去把这窗户纸在母亲那儿捅破了才好。
“对了昭昭,你这墙是怎么回事?”聂知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小心思。
聂晚昭抬手,掩饰住嘴角上扬的幅度,佯装漫不经心地朝他看过去。
聂知烨站在左墙之下,仰着头看着上面被压垮的枝枝叶叶,洪亮的声音如倒豆:“啧啧啧,这怕不是进了只野猴子吧?”
野猴子?
这形容……成功逗笑了聂晚昭。
她轻咳一声,故作不知:“我睡着了,不太清楚呢,兴许是……野猴子吧,来了又走了。”
“可惜了,若是野山鸡该多好。”聂知烨摸着下巴,失望地长长叹了口气。
聂晚昭翻了个白眼,任由他自言自语,偏头吩咐道:“绿瑶,等会儿记得把这儿清理一下。”
绿瑶点头应下:“是,奴婢记下了。”
微风拂过她极尽妍丽的面庞,吹得她的睫毛轻颤,闭眼感受了一会儿阳光的沐浴,忽然想起绿瑶对她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