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更加重要的是,你是被教唆伤人,当时情境下有自控能力……”
李颂恩非常生气地反驳。
“你有没有了解看我的案子?
“我是被徐慧催眠的,我是她的伤人工具,是无罪的!”
律师扶了扶眼镜,理智得近似冷漠。
“抱歉,李小姐,现在很难证明你当时是受了催眠影响。
“徐女士也没有承认那天对你催眠,她只说是利用了你,至于如何利用,按照她的说法,就是通过聊天的方式,放大了你的恨意,她并不能影响你的行动能力。
“她在你这件案子里,只构成教唆伤人罪。
“行为人被教唆伤人的,只要行为人实施了故意杀人的行为,即构成故意伤人罪……”
李颂恩在牢里过得很不好,脾气也是越来越易怒。
她没有耐心把话听完,只在乎结果。
“意思就是不行吗!
“为什么?徐慧不是都说了,一切都是她干的吗!那她怎么可能没说是催眠?一定是你没看仔细!”
律师又和她掰扯了一些法律知识,想跟她一起权衡利弊,让她明白,目前这判刑没有任何问题。
不过,李颂恩又被害妄想似的,觉得这就是阴谋。
她两眼泛红,苦笑着问律师。
“是沈律要求的吧?
“现在业内肯定没人敢受理我的案子,你也一样……”
律师当即否认。
“李小姐,你想多了,绝对没有这种事。”
那天以后,李颂恩再也没要求见律师。
她坚持认为是沈律要她坐这个牢,他明明有能力帮她离开,却狠心看她受搓磨。
而事实上,沈律的确没有要针对李颂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