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。”
她也着急,所以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称呼沈律。
沈律现在说什么都毫无意义。
毕竟铁证就摆在这儿。
确实是他放了宛嫆一马。
这点他无从辩解。
“父亲的事疑点重重,我正在找造成这一切的元凶。
“实验室爆炸,宛嫆也是被蒙蔽的一方……”
听到此处,沈母更加恼恨。
她截断沈律的话,反过来质问他。
“你说她被蒙蔽?被蒙蔽犯了错,就能掩盖她犯罪的事实吗!
“要不是她让人炸了实验室,你父亲,还有小恩的父母他们,那么多人、那么多年的心血,怎么会一夕之间付之东流?
“你父亲认为一切都是他的错,以为真是他的失误造成了实验室的爆炸。更因此事郁郁寡欢,最终又因宛嫆挑起的恶意诽谤才……才走了啊!
“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!!”
说到痛心处,沈母呼吸很急,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,既不满儿子胳膊肘往外拐,也怨自己没有能力为亡夫报仇。
她脸色铁青又苍白,且咳嗽不止。
沈律赶紧上前,坐在沈母的另一侧,轻拍她的后背,并用言语安抚她的情绪。
“母亲,我没有忘记父亲所受的苦。
“我也没有认为宛嫆夫人是无辜的。
“我这么做都是有理由的。”
听了这话,沈母的身体状态慢慢缓解下来,情绪也不再那么激烈。
她侧头看向沈律,声音顿显孱弱。
“理由?好,那你倒是说说,你……你有什么理由!”
沈律这才用舒缓的语气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