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嫆的身体微微一僵。
手心也不自觉变凉。
想来也是,连她都看出沈律那点心思,洛洛和他朝夕相处那么久,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说到底,还是沈律的错,是他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招惹洛洛。
他哪儿来的胆子和底气!
宛嫆再气恼,眼下也只能冷静下来,尽力阻止形势发展下去。
她思索再三,十分严肃地反驳道。
“他要是喜欢你,你在国外那两年,他怎么能忍住不找你。
“他不是不想离开,而是离不开。
“与其说他不反抗你,倒不如说他不敢反抗你爷爷。
“股份、分公司,他间接从你身上得到的好处还少吗?
“至于男欢女爱那点事,兴致上来,人和动物又有何分别,不过是为了享乐,这种事吃亏的……”
说到这儿,宛嫆忽然意识到沈律做了什么。
她眼神骤冷,一把推开顾迦洛,严厉发问。
“你又和他……”
做过的事,顾迦洛不怕承认。
“妈咪,您太大惊小怪了。
“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,所以我也想试探试探他,看他到底喜不喜欢我。
“如果是真的,那他可就完了。”
她眸中覆着报复的冷意,仿若有将人一同拉入地狱的决绝。
宛嫆见她如此报复心切,后悔当初任由她活在仇恨中,纵容那仇恨的种子一直发芽生长。
她为了报仇可以不择手段,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,因此,宛嫆不想看她继续沉沦。
一来怕她会和沈律做戏,不小心入了戏。
二来不想让她成天想着过去,变相地折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