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让她妈带着都该不认他这个爹了?。
当然,这个想法还是被江芝给否了?。
江芝仔细想了?下,邝深在外带娃冷和脏就不说了?。最关键的是,邝深已经有大半年没独自待过糯宝了?。
糯糯跟在江芝身边不显,其实?老认生了?,还是个家里横的小?霸王性子。一天见不到亲近的人,糯宝嗓子都得哭劈叉。
而且,邝深带娃,越想越觉得有些不靠谱。
于是,次日上午,等邝深半途回家的时候,家里两娇娇都已经不在家里了?。
邝深两指轻缠着壳子都褪色的水壶带子,关了?屋门,微勾了?下唇角,低声短促笑了?声。
“邝哥。”
何良柱在门口等他,跟他做了?个手势。
邝深跟厨房里忙活的二老打?了?声招呼,大步出了?院子。
“抓着了??”
“嗯。”何良柱点头,“真?让您说着了?,就是在她从?娘家回来?路上遇到的。这小?媳妇还真?他娘的绕了?路。可?真?够折腾的。也?不是道图个啥。”
“图命长,亏了?心。”邝深嗤笑一声,目光落在隔壁门槛投在地上的影子。
北风一吹,影子飘忽。
他大迈几步,果不其然见影子半隐在门槛边的春荷。
春荷一脸惊惧,一口气没顺,引一连串的咳嗽。素白着一张脸,透着病弱的白。
邝深定定看她,直至她的咳嗽声渐弱渐小?,而后被强压于喉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