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呼吸不上来。
江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,邝深似早有所料,一只脚挡在她身体后方,缩减着她可能移动的空间。
脚跟碰到他脚面,也看出是男人故意使坏。
她抬头,杏眼瞪他,超有气势,说出来的话却哼哼唧唧。
“你干嘛?”
想起自己做的梦,对着邝深,她还是心虚的。
邝深垂到腿边的手掌,不动声色地搓了半天,捂出一点热气,探在她额间,停了片刻。
不烫,不烧。他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。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邝深“啧”了声,转身向后,大迈几步,似比她还要生疏陌生,手里还拎着他那个筐子。
“不做什么。”
他把筐子搁在灶台上,腾出一个干净竹筐,拎着自己手里简易筐子一角,将里面颗颗饱满,红□□人的大枣倒进竹筐。
竹筐瞬间满了大半。
江芝扶好木棍,依旧把它立在墙角,转身便看见大半筐的红枣。
她眼睛亮了下,脚步轻快许多。
现在大枣可不好弄,后山的枣树半生不熟地都被人摘完了,以至于之前江芝想给糯糯做些软和香甜的枣糕,都没抢上热乎的。
“你这是在哪儿弄得?”
腾出来的竹筐是之前装玉米的筐子,大半筐怎么也得有个二十来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