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你怎么不骂我了?”
她半夜把花瓶踢碎了他什么也没说,可刚才他还发了一顿火,莫名其妙地逼停了周牧觉的车,把她拽回了家。
“白黎,非得我骂你才爽是吗?”
男人双手虚扶在腰侧,从白黎的角度,一垂眸就能看到上面的腹肌和人鱼线条。
她一边用手帕纸擦眼睛,一边偷瞄着,身体总是比理智先于执行动作,她先前只看过他的后背,堆垒肌肉,前半身只是匆匆一掠,此时倒有了掩饰可以偷窥。
她一时又伤心不起来了,说:“顾明野你总是不好好说话。”
顾明野喉结一滚,微小的动作牵动神经,从脖颈一路往下,连块垒腹肌都在隐隐起伏,最后波及到腰腹的人鱼线上,往里微微一凹陷,然后回弹。
这肌肉纹理,仿佛极富弹性又积攒着力量。
“我被你气得揍人都来不及,还好好说话?”
他呵笑了声,好像真的在气,腹肌鼓了下。
白黎看得眼睛直了下,说:“那没办法,我脾气也不好,你要吵我也不会哄你。”
“说得好像我要吵。”
白黎撇过视线,想跟他说别开口了,赶紧把衣服穿上。
可人是视觉动物,她开不了口。
“噢,”
她无所谓道:“反正你这种脾气,不可能找到对象的。”
就算他身材顶好,谁受得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