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穗, ”周时予压低的哑声蛊惑, 唤着爱人间的亲昵称呼, 同时抬手挑捏在盛穗下巴, 落吻前悉心引导着,
“白天我教过你的,该怎样喊我。”
“”
四目相对,盛穗在反复破碎又重组中,透过男人深不可测的眼,看清她绯红脸庞上的神思恍惚;
也看清周时予眼中罕见、而更复杂的沉重掌控欲。
那一刻盛穗觉得,她好像周时予亲手栽培的温室花卉,既希望她自由肆意的久久盛放,却又只盼着这份摄魂的瑰丽,只能由男人自私的私自欣赏。
周时予很清楚,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所有物,只是欲壑难填,在某些时刻从骨缝与血肉中一点一滴渗漏而出,恨不能这份私‘/’欲能将她侵蚀吞没。
又或者,让盛穗先行臣服或沉沦。
盛穗不是看不懂这些。
她只是不愿再做过去乖巧顺从的布偶娃娃,虽是贪图享乐地任由周时予落吻在她唇上,却偏偏嘴硬、要男人先承认。
左右手皆用不上力气,盛穗便灵巧的攀上男人脖颈,轻软语调是不自知的媚: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话音刚落,盛穗只觉得搂着她的大手用力,身体随之滞空。
周时予轻松将她抱起,盛穗人没了依靠,立刻懂得自讨苦吃的滋味。
左手腕的刺青隐隐作痛中,她好似狂风暴雨中双翅沾湿的闪蝶,细细战‘/’栗着咬紧牙关。(没有脖子以下亲密描写)
“不知道的话,穗穗可以好好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