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迫自己在床上躺下,闭上眼,又听见她不停在哭,泣音好像孱弱的幼鸟,原来是我将她/月退/上咬的满是青紫,她痛便哭了。
亵/渎是件越肮脏卑劣、就越满足的病/欲。
醒来时掌心浑浊一片,耳边又传来她日复一日的轻语,听不清她嗡嗡说些什么,分不清究竟哪个是梦,想贪念再咬一口皎白莲藕,于是又重新回到床边。
房间里哪里都是她,却又哪里都找不到她。】
“”
在通篇都是“她”的日记里,晦涩文字让盛穗阅读的颇为艰难,同时也讶异于心平气和坐下的自己——
分明仅仅是半月前,她连翻页时都会手抖。
很快,她找到梁栩柏话里谈起的所谓遗嘱所在:【找梁复诊,同时完成见证;遗嘱放在保险柜下层,密码是她的生日,0314】
数字0314前用滚圆的“,”割开,大概是男人本想在“日”字后停笔,却又担心忘记,随后又添上。
盛穗瞬间想起,家里密闭书房的最底层,摆立着的保险箱。
日记本的内容一时多的看不完,不方便带回家,盛穗将日记本放在身侧抽屉的最底层,再谨慎用钥匙将抽屉锁好。
压下回家开保险柜的冲动,她收好钥匙起身,拿好教具准备回班上课。
临近放学时,盛穗收到周熠妈妈、林兮的短信。
【林兮:今天我来接周熠,车只能停在学校马路对面,我不方便下车,可以麻烦盛老师帮我把孩子送过来吗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