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男人理所应当地说出这句讨打无比的话,盛穗终于露出下午第一个笑容。
她成功被逗笑出声,弯眉反问:“钱都不值当,那在你眼里,到底还有什么值钱啊。”
“很多,”见她眼底浮现点点笑意,周时予镜片后的黑眸同样柔和,抬手揉了揉她略有些凌乱的发顶,温声字字清晰,
“就比如你刚才的笑容,在我看来就无比珍贵。”
“”
“其实我很早就想说,”从昨天起就隐约意识到某些感情变化,盛穗有些话也不再藏掩,只是讲起来时还不太熟练,压低的声线绷着,
“周时予,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,说话真的很犯规。”
走廊里人来人往各自忙碌,无人知晓两人在聊什么;
只见周时予闻言微微抬眉,黑眸若有所思地闪烁几秒,慢条斯理地反问:
“既然是犯规的话,那周太太想怎么罚我、又要再在哪里罚我呢。”
“——在家里、去车上、还是医院找个隐蔽地方?”
矜贵儒雅的男人低下身同她平视,绅士般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,随后微微一笑:
“本人求之不得。”
作者有话说:
今天又是病好了些、就又开始浪的某人呢